联邦硬币,盛于上个世纪中期,作为流通货物的他具有小巧轻便的特点。
它的设计是相互交叉缠绕的荆棘和橄榄枝,中间的空白留给面额数字,最顶上不是和平鸽而是又一只捏着硬币的手掌。
不管设计之初的想法是什么,至少它依旧在通货大膨胀前坚持过数十年,很可观的成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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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他只是灰狼手里一枚用于实施诈骗的小工具。
“你居然还留着这种古董,怪难得的。”
硬币在泉的手指间翻滚飞舞,跳起落下来回重复,有点像夸张的歌剧舞蹈,风死死的盯着这个小家伙,生怕它再次从自己的视线中溜走。
他已经连输六轮了。
“老朋友送的,值钱我早卖了。”
灰狼打趣道,这会儿他的精神气已经好了太多,至少在联邦警局和风的不间断投喂下,这只精瘦的灰狼终于有了点肉感,那具饱受苦难的身躯正在蓝白相间的患服下悄悄恢复。
听到这话,风下意识的就像调侃这个不正经的家伙,哪知正好被一直寻找机会的泉抓住破绽。
“硬币要逃跑咯!!”
他疾呼一声,同时做出夸张的假动作。风堵在嘴里的话被硬生生憋回去,在脑袋里四处乱窜搅成一锅乱,但好在他反应迅速,最后还是瞅见灰狼向床头柜掷出了什么东西。
是床头柜后面!
虎快到中年,风是真的没想过自己还能沉浸在这种幼崽的游戏里,但他很高兴,风迫不及待,昂首走到了床头柜前。
六把了,整整六把,他终于能翻盘了!
“吭吭吭!”
赤虎像是一个飒爽的赌徒,在拽下最后的遮羞布前终于得到了幸运女神的眷顾,他一手做托盘状,另一只手指向床头柜。
灰狼没好气的给他翻了个白眼,一副阿sir您请的模样似乎已经认命。
俩人不知道此时门外早就立着一道挺拔的背影,但他似乎很纠结要不要敲响房门。
来这里之前奥普莱特就在心里默默想好了待会儿要说的话,他已经准备好一套全新的脏话来迎战那条同屎尿屁各种无下限语言合为一体的伪龙,很好,刚刚这句可以做笔记。
但就当他举起粗壮有力的手臂打算敲响房门的时候,屋里传来了那两个家伙的声音……
短暂的重物拖拽声后,房内的动静似乎停滞了几秒,随后又发出噼里啪啦的脚步声,接着就是那只老虎懊恼的哀嚎。
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恶他好好奇!好好好,佯装听到怪声检查情况,就这样正好有理由进去。
就这样,彻底忘记自己原本就是有正当理由敲门的奥普莱特先生,紧张的敲开了他前几日搬离的病房。
左手比零,右手比七,嚣张的泉就这般得瑟他的又一次胜利,硬币不在那儿,除了灰尘和空气什么都没有。
泉当然知道它在哪儿,虽然风等会儿也会知道的,但泉还是觉得让他自己发现比较好玩儿。
“二位日安。”
欢乐的气氛被巨鹰低沉的磁性沙嗓打断,奥普莱特想要说点什么,但现在他突然觉得又什么奇异的外在力量把他想好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儿里。
“啊——西八。”
战争是从邪恶的龙族改造生物开始的……
风给这俩各上一杯水,泉接过水咕噜咕噜漱口,然后又果断的喝下去,看得一旁的风满头黑线。
普莱特润完嗓子后,举起右手就是一个中指给到全世界最嘴硬的泉,这边自然是友好回敬。
这是泉单方面宣布的停战信号,这就导致作为上层人出生的巨鹰似乎理解错了什么。
不清楚前者的阴险程度,奥普莱特从怀中拿出一个通体漆黑的金属环,他将之举到与泉脑袋同高,随后抛出一句话。
“可操控炸弹项圈,戴上它跟我去见上头的人。”
巨鹰在布料遮挡下的肌肉已经全部绷紧就绪,虽然目前为止这头得了龙化症的狼暂且没有展现出明显的攻击欲望,但猪吃老虎的情节他作为狱卒已经见过太多回了。
总有大意的伙伴,为善良支付昂贵的赎金。
那么你呢,在战争结束后潜伏了七年的生物兵器,你的选择是……
咔哒。
咔哒。
项圈解锁,项圈闭合,整个过程熟练自然,对眼前的灰狼来说这就好像是洗脸刷牙般再正常不过。
奥普莱特诧异,他从业已经快要满20年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潇洒的囚犯,居然将那戴出装饰品的感觉。
灰狼戴上项圈后,兴许是因为忌惮死亡,整个狼都处于一种乖巧的顺从态度中。奥普莱特感叹武力压迫的高效性,打开光脑启动了调试程序,这会让泉戴着舒服一点。
俩兽一前一后起身,在奥普莱特简单的交代了要注意的礼仪后,泉将会被带去牛局的办公室问话。在此期间风没有得到通知所以不能跟随,哪怕他是养子也要完全服从军令。
他到底……经历过什么?这个问题再次涌上风的心头,可他又实在得不到答案,这几天他去问过牛局关于那场战争的详情,但老爷子这回的态度居然异常坚决。甚至连所有的相关档案都被要求最高权限方可调取。
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风拨通了一则神秘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办法帮助他。
ps:好好好,总算坚持第二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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